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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？”
“九窍玉是啥？”
程大年满脸的不解。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！”
一旁的彤彤丢开了手中的料子，快步来到了众人的面前，“我们历史课上讲过，古代的皇帝或是大户人家下葬之后会用玉器封住身体的各处通道，九窍玉就是这些塞子。”
老板朝着彤彤竖起了大拇指，“真是想不到啊，人家娃娃这么聪明的，这九窍玉啊顾名思义就是有洞的地方都得塞，而这位先生刚才放进口中的就是塞后面专用的，阴气特别的重啊……”
我呸！
程大年闻言差点直接吐在了柜面上。
“哎，没关系，放嘴里就放嘴里了，也算是见了光了，我们也不在意这些的，可别影响了心情，几位继续挑，我呢，正好无事，就帮着大伙看看，我先事先讲好啊，我是卖玉的，你们挑的我可以帮你们看，但是你们选好了出了店面可不能反悔啊。”
程大年干呕了两声之后连连摆手，他转身在一串多宝手链那停住了脚步。
“中间的那个是不是松石？”
“不错，那个尺寸的松石不容易见的，往常我们出的都是14，16的，但是18的尺寸太难找。”
刘响伸了一下胳膊捣了捣程大年，“啥叫松石？”
“哈哈哈，这你就不懂了吧，古代那些高官镶嵌在帽子上的那个珠子就是松石，越大的越贵，越绿的越贵，这玩意不好找，要等。”
“一颗就要大几千。”
“但是这手串上的颜色都不一样啊？”彤彤也来了好奇心，托着下巴靠了过来。
“所以呀，这才叫多宝手串啊，就是有松石，蜜蜡，舒俱来，甚至是天珠混在一起的那种，一般是十颗或是十二颗。”
“呀，那这么多不同的玉石在一起，是不是很贵呀？”
彤彤立刻将脑袋缩进了妈妈的怀里。
“老板，我诚心要，您看能不能给个实诚价。”
“这样啊，既然是诚心要的话。”老板摸了摸小胡子之后朝着程大年的方向比出了一个【七】的手势。
“七千啊。”
“哎，真会说笑，是七万！”
“一万五！”
“那不行，我跟您聊了这么多，不带这么讲价的啊，这样吧，我再让你两万，你就给这个数吧。”
老板又伸出了一个巴掌，在程大年的面前晃了晃。
“五万有点多了啊，老板，我之前找人做过一串，我现在买了是为了送对象的，你这么高的价格我也不好降价了啊，反正你这尺寸也有点大，不行我就再去其他店转转吧，你这个我不好说价了。”
程大年作势就要离开，老板一把拽住，“哎哎哎，有商有量嘛，别急着走啊，你再给个价吧，我再看看，反正也没开张，我就当交个朋友了。”
“别介，老板，你该说价格就说价格，千万别说朋友，伤钱！”
“那就再让三千吧。”
“再让三千是多少？”
“再让三千是多少？”
程大年几乎快将脸贴上去了，撑着柜台的双臂都在发抖，对面的老板只能连连摇头，“那我也是个爽快人啊，就不拉扯了，一口价，三万五！”
“行吧，那我也加一千，一万六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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