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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，屋内的这一幕，杜羽总感觉在哪里见过。
还没等杜羽开口，石小芳反而先问道：
“你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不是，师姐，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？你怎么在这里？还——做这种事情？”
“只是榨取一个无用炉鼎，有什么好奇怪的？”石小芳眼神飘忽地从床上跳下来。
一对顽兔灵活乱蹦。
杜羽神色凌重，盯着她一言不发。
石小芳静静地来到杜羽面前，勾起嘴角，笑盈盈地说：
“怎么？你也想来一发？”
“我可不想丢了大半个脑袋！不过，咱合欢宗只是乐于合欢，你怎么还吃——”杜羽眉头紧锁，抗拒地退出几步。
石小芳是某位长老的玄孙，杜羽不想跟石小芳有过多接触，怕引来麻烦。
杜羽不想过多逗留，只是无奈地看了一眼躺死在地上的摊贩，心中闪过一丝同情。
他随手把吃面疙瘩的钱，放在摊贩身边，默默地转身离开。
“喂，等等！”
石小芳突然叫住了杜羽。
“你想干嘛？”杜羽瞥了她一眼。
这时石小芳已着衣物。
她拉起袖子，快步凑到杜羽身边，小声地问：
“你下山的时候，我师傅走了吗？”
“什么？你师傅？”
“我师傅是易银长老啊，之前我跟他都在你们红罗峰啊，你应该是从红罗峰上下来的吧？我师傅走了没有？”
石小芳的眼神中带着许多警惕。
说话的同时，时不时观察周围的环境，好像生怕有人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。
杜羽下山的时候，冉伤鹊早就走了，易银等峰主自然离开了红罗峰。
当杜羽向她表明这一点的时候，石小芳松了一口气。
杜羽更加疑惑了：
“你怕你师傅？”
石小芳脸色煞白，支支吾吾地说，“不，我不是怕他，我是怕——”
呯！嗡嗡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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