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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，咳……”
陆霄咳了好半天，才把这口气捋顺。
这一声代王实在太有冲击力了，陆霄愣了老半天还觉得脑瓜子里嗡嗡的。
蹲坐在他腿上的小狐狸一脸茫然。
它学错了？
不对呀，别人家的狐狐这么讲的时候，那个人看起来明明很高兴的呀？
它不死心，又试着把一条毛茸茸的前腿搭在陆霄的肩膀上，小脑袋慢慢的凑过去，再次开口：
“代王~”
“停，停，不对劲，这不对劲。”
陆霄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赶紧把小狐狸搭在肩膀上的爪子扒了下来。
一人一狐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。
冷静，冷静。
陆霄深吸了几口气，慢慢的吐出来。
首先，小狐狸不可能真的会说人话，他能听懂是因为他学了技能。
所以小狐狸不可能真是妲己，它肯定是在哪儿听到了这个学来的。
那么问题来了。
它到底是搁哪儿学的？？
理清楚这个逻辑之后，陆霄打开了电脑的浏览器记录。
不出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了一排《封神演义》/《封神榜》的电视连续剧观看记录。
陆霄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。
很好，他知道这小家伙是在哪学的了。
“小聂，你过来。”
把怀里一脸茫然的小狐狸放在床上，陆霄推门而出，伸手把聂诚招呼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陆教授？”
聂诚一溜烟的从床上爬起来，一进屋就看到了陆霄电脑屏幕上的浏览器记录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：
“陆教授，你看到啦？
你走之前不是说，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要是没意思可以用你电脑看看电影电视剧啥的吗？我就看这个了……”
看陆霄的脸色有点奇怪，聂诚心里有点忐忑：
“不合适吗？还是说我看的太多了？
您放心，我没动别的东西，只用网页看了电视剧，您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以后我就不看了！”
“不不不，我没说你看这个不合适，我是想说……”
陆霄扯了扯嘴角，斟酌了一下怎么表达才能不让这话听起来太奇怪：
“你看剧的时候是不是带它看了？”
陆霄伸出手指了指床上一脸懵的小狐狸。
聂诚眼睛瞬间瞪大了：
“陆教授，你也太神了，怎么这种事你都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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