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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默默的加上一句，只是可能兼有其他身份罢了。
“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青年的声音很平静，所有的情绪都被完全遮掩下去，无论结果如何，燕昭永远是他的徒弟。
燕昭的脚牢牢的钉在原地，眼见褚良往外面走去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害怕，她想要伸手，言语却比手上的动作更快。
“老师。”
褚良停住脚步，他转过身来，轻轻笑了笑，像是无论什么结果都能接受。
“老师，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少女的语言极其克制，脸上还挂着纠结的表情，迷茫的眸子中那一份爱意她自己都没分清，褚良却看到了。他几步走了过去，并未继续逼近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像是将一切归零，两人之间只剩下师徒这个身份，燕昭点点头，恢复了之前的模样。
很快他们走到食堂，燕昭打了饭回来，褚良随后跟到了她的对面，“昨日是想做什么？”
褚良并未提起神殿内发生的事情，只在询问燕昭去神殿是为了寻找什么。
燕昭很有眼色的闭口不提看到的事情，她道：“我想制糖。”
提到这个，燕昭的眼睛亮了起来，“老师，我发现这边有甘蔗，甘蔗可以制糖。”
“制糖？”
褚良出身于褚氏，自然是吃过糖的，只是饴糖是由麦芽和糯米所制成，他倒是不知道甘蔗也能制糖。
燕昭点点头，“对，甘蔗可以制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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